可能她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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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她知道
因為趙茹羽的抗拒，趙媽媽最終還是沒有強迫她，但改不了的是要在她耳邊碎碎念。想著自己沒能如媽媽的願，那就聽聽她的牢騷吧。
收拾好行李，趙茹羽想到表哥的叮囑。雖然她不相信穆程林有那麽大本事能對她做什麽，但她還是跟季霖睿發了消息讓他來接自己去吃飯。
“媽，我跟朋友去吃飯，晚上就不用管我啦，我會早點回家的。”趙茹羽背著小挎包，蹬上高跟鞋就跑出去了。
趙媽媽順口問了一句，“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啊？你別整天都只跟女孩子玩，多出去認識認識男孩子。聽到沒有。”
趙茹羽假裝沒聽到，一陣小跑沖到季霖睿的車前，趕緊鉆進去坐穩，催促司機開車，“快快快，趕緊出發。”
季霖睿擰開一瓶水，“跑這麽快幹嘛？慢慢走出來也行。”
趙茹羽喝了一口，使勁搖頭，“我媽最近有點魔怔了，開口閉口就是讓我找男朋友。”
季霖睿怔楞了一下，“你真的不告訴你媽媽我們戀愛的事嗎？”
趙茹羽也楞了，有些挫敗地看著他，“不是我不願意告訴她，我真的是為了你好啊。”
季霖睿也挺委屈的，“你只跟我說告訴你媽媽後我會很慘，可具體是怎麽個慘法，你一直都不肯告訴我，我當然會忍不住想到別的地方去。”
趙茹羽糾結地看著他，最後嘆口氣，“你確定你真的想知道？”
季霖睿點點頭，“想。”
趙茹羽嘆口氣，“行吧，你既然想知道，那我就告訴你吧。如果我媽知道了，她肯定會第一時間問我要你的聯系方式。然後，你就會經歷包括但不限於，每天被她騷擾八百遍，會跟你說很多廢話，然後給你做吃的，比如煲湯、做飯，或者請你來家裏吃飯。然後，她會明裏暗裏催促你早點跟我結婚。等結完婚之後，就開始催生小孩兒。生完小孩兒後，就會念叨著讓你做個好爸爸，要多和孩子親近。”說到這裏，她自己都已經頭皮發麻了
季霖睿聽完之後有些傻眼，“真的假的，這麽誇張嗎？你媽媽對把你嫁出去這件事，如此執著？”
趙茹羽回顧了她媽媽從開始催她找男朋友到現在，非常篤定地說道，“是的，感覺那是她的人生終極目標。”她湊過去望著他的眼睛，“現在你還想讓我告訴我媽你是我男朋友這件事嗎？”
季霖睿還是覺得趙茹羽有些誇張了，畢竟只是男朋友，怎麽會熱情到這麽魔幻的地步。不過他還是順著趙茹羽的話，拒絕了，“那好，先暫時不告訴你爸媽，等時機成熟了再說吧。”
雖然季霖睿知道這樣不好，但他還是找到了千俞，想要跟他確認一下趙茹羽的話是不是過於誇張了。
沒想到千俞聽完後沈默了，他端著威士忌的動作好久都沒變過，還是季霖睿喊了他一聲，他才回過神來，“小羽真的這麽說嗎？”
季霖睿點點頭，“千真萬確，她是這樣跟我說的。”
千俞放下酒杯，伸手揉了揉額頭，“我之前不是跟說過，我小姨應該不知道那件事嘛。但今天這麽看來，我突然有些懷疑，我小姨真的不知道嗎？”
季霖睿聽他這麽說，眉頭動了動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你小姨可能知道，只是在你們面前假裝不知道。”
“有這個可能。”千俞想起了他小姨這幾年給趙茹羽瘋狂找相親對象的事，越發覺得很可疑，“有沒有可能，其實我小姨知道，但她怕傷到小羽的心，一面擔心她就此消沈，一面又害怕沒人願意要她，所以才會隔三差五就給小羽找相親對象。”
季霖睿聽了他的分析，覺得還是有些道理，“你的猜測可能性很高，要不然，女兒這般抗拒，母親就算生氣，但也會歇了給她介紹的心思。但小羽的媽媽沒有，依舊很熱衷做這件事。”
千俞感慨萬千，又忍不住罵起了穆程林，“哪個混賬東西，都被揍趴下了，還好意思說自己會對小羽好。誰需要啊，一個施暴者怎麽會以為懺悔了，受害者和家屬就必須要原諒他，再接受他。”
季霖睿眼神閃過一絲危險的眸光，“他還想靠近小羽？”
千俞冷笑，“大哥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呢，又把他送去國外了。大哥找了當地的朋友，讓他們幫忙看管那個混蛋，絕對不允許他再踏上回國的路一步。”
季霖睿對這個安排很滿意，但同時又有些遺憾，“可惜了，沒能親手讓他見識一下前特種兵的手段。”
說完後，千俞突然覺出一點不對勁，“等一下，不能收拾混蛋，你幹嘛表現得這麽積極。這是我們的家事，你可以不用摻和的。”
季霖睿朝他得意地挑挑眉，“雖然有點不情願，但我現在可以稱呼你一聲姐夫了。”
“啊？”千俞驚呆了，然後五味雜陳地看著好友，跟他再次確認，“你們談戀愛了？”
季霖睿笑得一臉蕩漾，“是的，剛確定關系沒多久。”
千俞的心情有些覆雜，明明是他撮合了好友和妹妹，但他們真的確定戀愛關系後，他心裏又酸溜溜的。重新疼到大的妹妹，以後就是別的男人的女朋友了。那種自己白菜被豬拱的難受心情讓他嘆了口氣，“恭喜你們，你要對小羽好，如果你敢傷害她，就算你是我朋友，我也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季霖睿哭笑不得，“幹嘛唉聲嘆氣的，不是應該很高興嗎。”
千俞露出一個笑的比哭的還難看的表情，“我也想啊，但是我們捧在手心裏的妹妹，真的戀愛了，還是很舍不得的。我還好，若是讓我其他幾個兄弟知道了，你就做好心理準備吧。”
季霖睿看千俞的態度就猜到其他幾個大舅哥的態度，不過這似乎是必須要經歷的，只是這一天等的時間比他想象中要久。
趙茹羽思前想後，只告訴了南宮玥一個人。為了祝賀兩人的感情，南宮玥特意在家裏準備了一桌大餐，早早地就邀請了小兩口到家裏做客。只是季霖睿的行程太忙了，等了兩周才真正吃上這頓飯。
面對家裏人，她並沒有刻意隱瞞這段感情，但沒有主動提及。因為她哥哥姐姐們知道了，就代表她媽也知道了，她還不想這麽早就讓季霖睿被她媽催促，就想兩人好好享受一下談戀愛的快樂。
也不知道是趙茹羽太坦然了，還是季霖睿出現的次數比較少，楞是沒有一個人認為他倆在談戀愛。要不是季霖睿主動告訴千俞，就連他都以為兩人還在互相試探的階段。
千俞也不是嘴碎的人，妹妹沒有主動說出來，他自然也尊重她的想法，當著眾人的面從來不說她的感情。不過他還是會在私下裏問趙茹羽，然後語重心長地叮囑她不要委屈自己，有哥哥姐姐們當後盾，她只要開開心心的就好。趙茹羽很感動，一再表示自己不會委屈自己，如果哪天這段感情讓她不高興了，她會果斷選擇放棄。
“你家裏人到現在還沒發現嗎？”兩人已經戀愛快半年了，季霖睿隔段時間就會問一次。剛開始是不相信，後來就成了例行詢問。
趙茹羽點點頭，也有點不敢相信，“是的，他們好像還以為我們在認識當中，屬於確定關系前的相互試探。”
要是知道，季霖睿還是很震驚，“除了千俞，就沒一個人主動問起我們是不是在談戀愛嗎？”
趙茹羽哈哈一笑，然後點點頭，“是的，每一個人問起過，只叮囑我好考察你，確定你是值得托付的好男人，然後再和你談戀愛。”
季霖睿有些語塞，不知道該怎麽評價，“就……繼續‘考察’我吧。等考察好了，我們就談結婚的事。”
趙茹羽看著他，突然發問，“那你家裏人知道嗎？”
季霖睿很誠實地點了頭，“我們確定大概一個月的時候，我就告訴他們了。不過你放心，我也跟他們說了，現在還在談戀愛，不要太著急結婚的事，也不要急急忙忙去找你父母。要是好心辦壞事了，我可能得孤獨終老了。”
趙茹羽哭笑不得，捏捏他的嘴，呸了幾聲，“童言無忌，大風吹去。你想孤獨終老，還得看我答不答應。”
季霖睿笑得挺開心，“沒想到你還這麽迷信呢。”
“寧可信其有。”趙茹羽理直氣壯。
季霖睿把人抱進懷裏，“那你說我們什麽結婚比較好。”
趙茹羽摟著他的脖子，思考了好一會兒，“感覺這件事按計劃的話，似乎什麽時候都不對。說一年吧，感覺有點匆忙；說兩年吧，中間有不少變數；說三五年吧，又感覺時間太久了。”
“那你想嫁給我嗎？”季霖睿問得很隨意，心裏卻很在意，略略緊張地等待她的答覆。
趙茹羽卻很認真，“想呀，但是現在感覺太快了點，我好像還沒做好準備。”
季霖睿信誓旦旦地說道，“曾經有位著名作家說過，結婚是需要沖動的，過了那個時間，結婚可能就遙遙無期了。”
趙茹羽勾唇，“那你呢？做好準備了嗎？”
“就等你沖動的那一刻了。”季霖睿說完，親了她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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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趙茹羽的抗拒，趙媽媽最終還是沒有強迫她，但改不了的是要在她耳邊碎碎念。想著自己沒能如媽媽的願，那就聽聽她的牢騷吧。
收拾好行李，趙茹羽想到表哥的叮囑。雖然她不相信穆程林有那麽大本事能對她做什麽，但她還是跟季霖睿發了消息讓他來接自己去吃飯。
“媽，我跟朋友去吃飯，晚上就不用管我啦，我會早點回家的。”趙茹羽背著小挎包，蹬上高跟鞋就跑出去了。
趙媽媽順口問了一句，“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啊？你別整天都只跟女孩子玩，多出去認識認識男孩子。聽到沒有。”
趙茹羽假裝沒聽到，一陣小跑沖到季霖睿的車前，趕緊鉆進去坐穩，催促司機開車，“快快快，趕緊出發。”
季霖睿擰開一瓶水，“跑這麽快幹嘛？慢慢走出來也行。”
趙茹羽喝了一口，使勁搖頭，“我媽最近有點魔怔了，開口閉口就是讓我找男朋友。”
季霖睿怔楞了一下，“你真的不告訴你媽媽我們戀愛的事嗎？”
趙茹羽也楞了，有些挫敗地看著他，“不是我不願意告訴她，我真的是為了你好啊。”
季霖睿也挺委屈的，“你只跟我說告訴你媽媽後我會很慘，可具體是怎麽個慘法，你一直都不肯告訴我，我當然會忍不住想到別的地方去。”
趙茹羽糾結地看著他，最後嘆口氣，“你確定你真的想知道？”
季霖睿點點頭，“想。”
趙茹羽嘆口氣，“行吧，你既然想知道，那我就告訴你吧。如果我媽知道了，她肯定會第一時間問我要你的聯系方式。然後，你就會經歷包括但不限於，每天被她騷擾八百遍，會跟你說很多廢話，然後給你做吃的，比如煲湯、做飯，或者請你來家裏吃飯。然後，她會明裏暗裏催促你早點跟我結婚。等結完婚之後，就開始催生小孩兒。生完小孩兒後，就會念叨著讓你做個好爸爸，要多和孩子親近。”說到這裏，她自己都已經頭皮發麻了
季霖睿聽完之後有些傻眼，“真的假的，這麽誇張嗎？你媽媽對把你嫁出去這件事，如此執著？”
趙茹羽回顧了她媽媽從開始催她找男朋友到現在，非常篤定地說道，“是的，感覺那是她的人生終極目標。”她湊過去望著他的眼睛，“現在你還想讓我告訴我媽你是我男朋友這件事嗎？”
季霖睿還是覺得趙茹羽有些誇張了，畢竟只是男朋友，怎麽會熱情到這麽魔幻的地步。不過他還是順著趙茹羽的話，拒絕了，“那好，先暫時不告訴你爸媽，等時機成熟了再說吧。”
雖然季霖睿知道這樣不好，但他還是找到了千俞，想要跟他確認一下趙茹羽的話是不是過於誇張了。
沒想到千俞聽完後沈默了，他端著威士忌的動作好久都沒變過，還是季霖睿喊了他一聲，他才回過神來，“小羽真的這麽說嗎？”
季霖睿點點頭，“千真萬確，她是這樣跟我說的。”
千俞放下酒杯，伸手揉了揉額頭，“我之前不是跟說過，我小姨應該不知道那件事嘛。但今天這麽看來，我突然有些懷疑，我小姨真的不知道嗎？”
季霖睿聽他這麽說，眉頭動了動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你小姨可能知道，只是在你們面前假裝不知道。”
“有這個可能。”千俞想起了他小姨這幾年給趙茹羽瘋狂找相親對象的事，越發覺得很可疑，“有沒有可能，其實我小姨知道，但她怕傷到小羽的心，一面擔心她就此消沈，一面又害怕沒人願意要她，所以才會隔三差五就給小羽找相親對象。”
季霖睿聽了他的分析，覺得還是有些道理，“你的猜測可能性很高，要不然，女兒這般抗拒，母親就算生氣，但也會歇了給她介紹的心思。但小羽的媽媽沒有，依舊很熱衷做這件事。”
千俞感慨萬千，又忍不住罵起了穆程林，“哪個混賬東西，都被揍趴下了，還好意思說自己會對小羽好。誰需要啊，一個施暴者怎麽會以為懺悔了，受害者和家屬就必須要原諒他，再接受他。”
季霖睿眼神閃過一絲危險的眸光，“他還想靠近小羽？”
千俞冷笑，“大哥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呢，又把他送去國外了。大哥找了當地的朋友，讓他們幫忙看管那個混蛋，絕對不允許他再踏上回國的路一步。”
季霖睿對這個安排很滿意，但同時又有些遺憾，“可惜了，沒能親手讓他見識一下前特種兵的手段。”
說完後，千俞突然覺出一點不對勁，“等一下，不能收拾混蛋，你幹嘛表現得這麽積極。這是我們的家事，你可以不用摻和的。”
季霖睿朝他得意地挑挑眉，“雖然有點不情願，但我現在可以稱呼你一聲姐夫了。”
“啊？”千俞驚呆了，然後五味雜陳地看著好友，跟他再次確認，“你們談戀愛了？”
季霖睿笑得一臉蕩漾，“是的，剛確定關系沒多久。”
千俞的心情有些覆雜，明明是他撮合了好友和妹妹，但他們真的確定戀愛關系後，他心裏又酸溜溜的。重新疼到大的妹妹，以後就是別的男人的女朋友了。那種自己白菜被豬拱的難受心情讓他嘆了口氣，“恭喜你們，你要對小羽好，如果你敢傷害她，就算你是我朋友，我也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季霖睿哭笑不得，“幹嘛唉聲嘆氣的，不是應該很高興嗎。”
千俞露出一個笑的比哭的還難看的表情，“我也想啊，但是我們捧在手心裏的妹妹，真的戀愛了，還是很舍不得的。我還好，若是讓我其他幾個兄弟知道了，你就做好心理準備吧。”
季霖睿看千俞的態度就猜到其他幾個大舅哥的態度，不過這似乎是必須要經歷的，只是這一天等的時間比他想象中要久。
趙茹羽思前想後，只告訴了南宮玥一個人。為了祝賀兩人的感情，南宮玥特意在家裏準備了一桌大餐，早早地就邀請了小兩口到家裏做客。只是季霖睿的行程太忙了，等了兩周才真正吃上這頓飯。
面對家裏人，她並沒有刻意隱瞞這段感情，但沒有主動提及。因為她哥哥姐姐們知道了，就代表她媽也知道了，她還不想這麽早就讓季霖睿被她媽催促，就想兩人好好享受一下談戀愛的快樂。
也不知道是趙茹羽太坦然了，還是季霖睿出現的次數比較少，楞是沒有一個人認為他倆在談戀愛。要不是季霖睿主動告訴千俞，就連他都以為兩人還在互相試探的階段。
千俞也不是嘴碎的人，妹妹沒有主動說出來，他自然也尊重她的想法，當著眾人的面從來不說她的感情。不過他還是會在私下裏問趙茹羽，然後語重心長地叮囑她不要委屈自己，有哥哥姐姐們當後盾，她只要開開心心的就好。趙茹羽很感動，一再表示自己不會委屈自己，如果哪天這段感情讓她不高興了，她會果斷選擇放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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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茹羽點點頭，也有點不敢相信，“是的，他們好像還以為我們在認識當中，屬於確定關系前的相互試探。”
要是知道，季霖睿還是很震驚，“除了千俞，就沒一個人主動問起我們是不是在談戀愛嗎？”
趙茹羽哈哈一笑，然後點點頭，“是的，每一個人問起過，只叮囑我好考察你，確定你是值得托付的好男人，然後再和你談戀愛。”
季霖睿有些語塞，不知道該怎麽評價，“就……繼續‘考察’我吧。等考察好了，我們就談結婚的事。”
趙茹羽看著他，突然發問，“那你家裏人知道嗎？”
季霖睿很誠實地點了頭，“我們確定大概一個月的時候，我就告訴他們了。不過你放心，我也跟他們說了，現在還在談戀愛，不要太著急結婚的事，也不要急急忙忙去找你父母。要是好心辦壞事了，我可能得孤獨終老了。”
趙茹羽哭笑不得，捏捏他的嘴，呸了幾聲，“童言無忌，大風吹去。你想孤獨終老，還得看我答不答應。”
季霖睿笑得挺開心，“沒想到你還這麽迷信呢。”
“寧可信其有。”趙茹羽理直氣壯。
季霖睿把人抱進懷裏，“那你說我們什麽結婚比較好。”
趙茹羽摟著他的脖子，思考了好一會兒，“感覺這件事按計劃的話，似乎什麽時候都不對。說一年吧，感覺有點匆忙；說兩年吧，中間有不少變數；說三五年吧，又感覺時間太久了。”
“那你想嫁給我嗎？”季霖睿問得很隨意，心裏卻很在意，略略緊張地等待她的答覆。
趙茹羽卻很認真，“想呀，但是現在感覺太快了點，我好像還沒做好準備。”
季霖睿信誓旦旦地說道，“曾經有位著名作家說過，結婚是需要沖動的，過了那個時間，結婚可能就遙遙無期了。”
趙茹羽勾唇，“那你呢？做好準備了嗎？”
“就等你沖動的那一刻了。”季霖睿說完，親了她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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